“我这就去…这就去…”
“…切记这件事绝不能让第三个人晓得,别再给老子自作聪明,否则…别怪老子不念这几十年的主仆感情!”
他脑子里不断思考着利害关系,眼神里透着些许寒光,杀意尽显。
门被重新关上,办公室内又恢复了宁静,只剩下某人略显无奈的呼吸声。
“是,是,我晓得了…晓得了。”
其实手下那些亲信不止一次劝他从内部慢慢瓦解廖铭禹的势力,直到彻底掌握远征军乃至缅甸,以后自己独竖一旗,这样不管是在国内外都有足够的政治本钱。
不敢再多做停留,樊宝赶紧退出办公室,刚刚他切身体会到了对方的那股杀意,如果自己还敢多言恐怕必遭祸端。
“等等!”
要说这人吧,没有野心那是假的,范绍增也不例外。
范绍增突然叫住准备离开的樊宝:“不行,这个人…不能让他回到重庆,你去安排妥当,务必要将他好好送走!”
樊宝点头如捣蒜,赶紧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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