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你们这群该死的华夏猪!”第三个小鬼子不服气地大声叫嚣着,企图用谩骂来掩饰内心的恐惧。
嘴硬是吧?
“噗!”
陈继泽只砍下这个鬼子的半个脖子,鲜血顺着伤口喷涌而出,小鬼子眼睛瞪得老大,嘴里全是血水,痛苦地挣扎着哭喊着,一股屎尿味从身下传来。
他的嘴里现在只能发出咕咕的声音,那恐怖的断口让人看之胆寒,一排排鬼子俘虏尖叫起来,各种叽里呱啦的日语此起彼伏。
反应过来的战士们挨个上去就是一枪托,让他们老实了一点。
“你不是会骂吗?再骂一个我听听?”
陈继泽一脚踩在那个被他砍了半个脖子还没有死透的鬼子脑袋上,手里的佐官军刀瞄准了被砍开的缝隙,再是一刀。
“咔…”颈椎骨被砍断的响声在空气中飘荡,让其他跪在地上的小鬼子觉得后颈一凉。
陈继泽懊恼地抬起武士刀,连续砍了三个人头,这把标准化的工业产品已经开始略微卷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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