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大半年的进攻,眼看着临门一脚了,却在短短半个小时被唐基拆的七零八落,可想而知虞啸卿悲戚和不甘的心情。
“我来指挥过江,各连连长集合听我命令!”虞啸卿大声喊道,都到这一步了怎能甘心放弃?
“师座,我们的人过去根本没有后援,攻击立止…俞团长走的时候将这倒命令已经传的无人不晓,您现在让我们过那就是在送死。”那位连长面无表情地对他讲道。
“那你就去死吧!”虞啸卿愤然掏出手枪顶在了连长的脑袋上:“抗命不遵,百死莫赎!”
“师座,我死了并不要紧,可我不想我的弟兄们枉送性命,现在全团就剩下我一个连长在这,其他的都被唐副师座调走了,部队根本没法展开进攻。”连长无奈的对虞啸卿陈述事实。
虞啸卿慢慢放下了手枪,他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唐基做得太狠了,只给二团留下了一位连长管理士兵,其他人都不知道被他调到什么地方去了。
除了自己的警卫营跟特务营,估计其他几个团的情况都是如此,而那个老王八蛋此刻却躲着不敢出来。
“师座,军部急电。”这时联络兵突然报告道。
“是均座还是唐基?”虞啸卿闭上眼睛无奈地问道。
“是您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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