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慢慢行走在这崎岖的山路上,廖铭禹带着剩下的战士以班为单位,排着几条线型队形跟在后面。
警卫营的战士都是川军团经验最丰富的老兵,他们稍许落后了五六十米的距离,时刻注意着周围的环境。虽然说这是在东岸,但凡事还是需要谨慎,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团座,那后面是不是有条河啊?”孟烦了好像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徐徐流水声。
翻过这个山坡举头远眺。波澜壮阔的怒江铺展在山脚下,像一根飘动起伏的黄缎带从他们眼前翻腾而过。
江面急流翻滚,拍击着岸边的一块块大石崖,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相比与上游的禅达,这里的地势起伏更大,江面的水流也更加湍急。
如果是正禅达那处江面还能扎扎木筏横渡过江,那么在这里恐怕只会被波涛汹涌的水流冲得无影无踪吧。
如果这边水流平缓能让士兵迅速过江的话,倒也是一处福地,可惜了。
放眼望去,在山坡下不远处有个小村庄,打前排的阿贵和那个班的战士已经走到了村庄边缘。
“嘭!嘭!”
正当廖铭禹还在思索的时候,前面突然传来两声枪响,大伙瞬间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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