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祥伍动了动身上的绷带条无奈地说道。他身上有3处刀伤,一处刺刀的贯穿伤,被抬下战场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
“不过东北杂碎,你昨天晚上学咱家乡话可是输给老子一瓶酒,等出去了必须得请老子喝一顿。”樊祥伍嘿嘿乐道。他俩竟然无聊到这种程度。
“这有啥,喝呗。不过你要不来我们川军团吧,你个瘪犊子玩意还挺对老子脾气。那虞师有啥好待的,他虞啸卿就是个欠整死的货!”迷龙无所顾忌地骂道。
“又在胡说八道了,樊长官您别介意,我家这个人就是嘴臭,爱乱说。”上官戒慈端着盆从门口走了进来,歉意地对樊祥伍笑了笑。
在外面就能听到迷龙那口无遮拦的大嗓门。气的她狠狠的捏了迷龙一把,那长官是你好骂的吗?
“呵呵不碍事,不碍事。”樊祥伍干笑着说道。
“我有说错吗,他虞…哎呀!轻点媳妇。”迷龙惨叫一声。
“老实点,我给你擦擦身子。”上官戒慈白了他一眼。
“宝儿呢?”
“在院子里玩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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