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目送滕梓荆离去,眼神颇为担忧。
王启年小声劝道:「大人,您不用担心,我觉得他只是一时想不开,没问题的。」
范闲突然问道:「老王,你觉得陛下的做法,对吗?」
「这个,这个嘛。」
「实话实说,跟我还有什么可装的?」
「大人,我觉得吧,不管怎样,镇国公不可能刺君叛国,纵然有什么问题,也罪不至死;而且镇国公可是大宗师,对我们庆国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战力,就这样没了,对我们庆国来说,可算不上什么好事,而且镇国公的女眷……」
王启年说的很小心,也能听得出他语气打抱不平,范闲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老王,那你觉得,我现在能做什么?」
「什么都做不了,院长说的没错,现在做什么都是错的,最好就是什么都不做。」
范闲目光复杂的看向了皇宫位置,幽幽叹道:「是啊,君威难测,伴君如伴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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