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听以前对公部的同事，还有审计部的同事随口聊的。”
“你还认识审计部的人？”
“认识几个，就是偶尔碰到，有时候在食堂一起吃饭，随口聊了几句。”
周辰看了戴斌一眼，这小子现在也长心眼了，居然也知道在审计部安插眼线了。
“别管他，这小子翻不起什么风浪，他迟早会自食恶果。”
戴斌低着头，他有时候是你真的佩服周辰的心胸，就陶无忌那样针对，如果换做他是周辰，他早就把陶无忌给办了，哪还会容陶无忌在那里上蹿下跳的。
所以他有时候真的搞不明白，先是赵辉那么大的行长，现在又是周辰，他们明知道陶无忌故意针对，为什么就不对陶无忌下手，反而任由他调查。
周辰确实是没把陶无忌放在眼里，甚至还觉得有个陶无忌一直盯着他，反而是件好事。
有个人盯着自己，他做事反而会更谨慎些，而且现在行里基本上都知道他跟陶无忌不和，有时候陶无忌的存在，反而能衬托出他的心胸宽广，也算得上是一举两得。
本来周辰只是随口一说，但他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一次居然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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