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国八道,其余七道对于洗澡这件事的看法都差不多,只是在习惯上有些许差别,唯独他们正东道是个例外。不少教派都明令教徒不能来公共澡堂洗澡,偶尔有客人上门,也是这不能洗,那不能碰,甚至还有人穿着衣裳就往池里走,躺在台上让你动手搓澡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周泥愤愤不平道:“可你不让我搓,我这一手技艺拿什么来练?赚不到气数,那我开门做生意还有什么意义?所以我在正东道也就呆了短短的几个月,就实在受不了,收拾家当跑路了。”
“是不是真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啊。”
沈戎听周泥说的有趣,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周泥叹了口气道:“您是没亲眼见过,那地方的情况比我说的还要离谱!”
“正东道里教派很多?”沈戎问道。
“百教林立,香火漫天。雨后春笋,数不胜数。”
周泥一本正经道:“而且正东道的教派不止是多,其更迭的速度更是快到令人瞠目结舌。有时候可能一觉睡醒,你所在的城镇的教首就已经换人了。”
“等一下。”
沈戎拿起浴巾围住下身,从池子里站起来,说道:“我们边搓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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