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波看上约莫五十多岁,身材匀称,面容整洁,眼中随时都带着淡淡的笑意。
但若是盯着他的面相多看几眼,便会从他的笑容中觉察出一股子寡淡的味道,像是脸上随时戴着一张面具,让人摸不清楚他心里真实的情绪。
詹战见张定波服软,顿时更加志得意满,大笑道:“哪家孩子天天哭?我之前输了那么多,也该轮到我赢一次了。”
“否极泰来,时来运转,赌这一行果然没有人能常胜不败。詹兄弟,这一把是我输了。”
张定波叹了口气,神色感慨,拿起手边的长杆,就要将台中的筹码推向詹战。
“慢着!”
詹战突然低喝一声,脸色阴沉的看着对方:“姓张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定波手上动作一顿,疑惑问道:“自然是愿赌服输,足额赔付啊。詹兄弟觉得哪里有不妥?”
詹战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张定波面前盖住的骨牌,一字一顿说道:“先把你的牌翻出来给我看看。”
“既然输赢已定,就没有再亮牌的必要了吧?”
张定波笑着开口:“我这把的牌太小,实在是有些羞于见人,詹兄弟你就给我这个老家伙留点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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