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应该是第一次来咱们春曲馆吧?”
进了雅间,沈戎刚刚坐下,大茶壶便迫不及待开口:“说句大实话,您今天的运气可真是太好了,咱们这儿刚刚才来了一位姑娘,身上的功夫那叫一个深不可测,深不见底,只要您一头扎进其中,保准流连忘返,不虚此行。”
沈戎来这里当然不是为了喝花酒,但听对方说如此天花乱坠,还是情不自禁问道:“你别拿我当愣头青,深不见底,那是有多深?”
“小的哪儿敢在您面前瞎白话,瞧您的气质,一看就是文化人,把话说的太直白,小的怕污了您的耳朵。这么说吧,您老有没有听过马良的故事?”
大茶壶眨了眨眼睛,压着声音提醒道:“一个画画儿的。”
“画画儿的马良?”
沈戎略加思索,猛的反应过来,脱口道:“你说的是神...”
“唉,对咯,就是那么神。”
大茶壶嘿嘿一笑,拍着胸脯道:“您要是试了之后觉得不神,那小的任打任骂,绝无二话。”
“那姑娘是几号...不对,是叫个啥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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