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女人站在舞台左侧,手里捏着一方红绢,掩在嘴边,满脸神色哀怨。
“三更梆子敲星星,井沿窟窿照月亮。北风卷雪糊窗缝儿,望眼欲穿在等情郎。花袄盘扣解得开,铜锁挂门不用撞。火炕烙得屁股烫,前后磨蹭,我心里慌哟...”
节奏轻快的鼓点伴着那骚艳放荡的歌词儿,顿时引的台下一阵哄笑。
舞台右侧,穿着绿花袄的男角手搭眉桥,另一只手紧了紧身上的包袱,脚下踱步,似在赶路一般,嘴里跟着唱道:“夜黑风高赶路忙,只因家中娘们想。推门挑帘见笑脸,丈方热炕烧的旺。别怕旁人听了响,汗流浃背来杀痒呐...”
两人对视一笑,脸上情欲四溢,同声高唱:“来杀痒咯,哎嗨哟!”
“好!”
掌声雷动,场中欢笑声此起彼伏。
站在大门口的沈戎看的兴致盎然,听的分外入神。
就在这时,一名肩上搭着手巾的大茶壶凑了过来,对着沈戎就是一阵点头哈腰。
“爷,您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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