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虎的家和沈戎就在同一楼层的两对角。
房屋的面积虽然都一样,最初设计的都是一居室,但许虎家却用木板隔出了左右两个房间,因此显得更加狭窄。
沈戎刚一进门,就看见许虎的老娘站在角落里唉声叹气,不过才五十多岁的年纪,可已经是满头白发,苍老难言。
“小戎,你来啦。”
“大姨,许虎刚才在我家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受伤了?”
老人家满脸愁苦,摇头不语,只是不断用衣袖擦拭着眼角。
在沈戎的印象中,许大娘是个逆来顺受的怯懦性子,见状也不知道问不出什么,索性直接走向位于左侧的房间。
房门半开着,空气中充斥着中药特有的苦涩和一股萦绕不散的血腥味。
许虎半倚在床头,浑身上下除了脸以外,凡是露出被子外的地方都被缠上了绷带,好不凄惨。
“你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见许虎竟伤的这么重,沈戎不由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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