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当时碍于实力不如宗师武道的普度教教主,没有出手,后来自家爷爷成就宗师武道,却还依然像是一个缩头乌龟一样,待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祭坛之内,被血水浸泡,形同厉鬼,实在是匪夷所思。…
人家宗师在外边呼风唤雨,纵横神州,享誉天下,自家爷爷跟个地老鼠一样,一点忙帮不上,还时不时的要周家花费巨大代价弄来各种血液供养其修行。
这种种不解,已经积压在周固山心上太久太久了。
周固山此时也顾不得对这个亲爷爷的畏惧,连忙问道,
“孙儿实在有太多不解,还请爷爷解惑答疑。”
“也罢,反正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若是不将真相告诉你,你怕是也不会听从我的安排。
固山,我且问你一句,那位普度教教主的真实身份,你可知道究竟是谁?”
对此,周固山似乎早有腹稿,不假思索道,
“根据孙儿所想,能让爷爷如此避讳,且实力有臻至宗师境界的,恐怕只有当年的那位十三绝凶僧,惠空了,所以,那普度教教主,应该就是惠空了。”
周家的起家事迹并不光彩,但周望桥这个人并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一早就将自己昔日做的事情,得到的际遇,告诉儿子周相臣。
周相臣在周固山懂事时,也将这个秘密传了下去,故而周固山很清楚自家最大的敌人是谁,正是爷爷周望桥的授业恩师,凶僧惠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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