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飞苦笑道:“我忙活了几十年,也才仅仅酿制出了百坛左右,其中有一半送给了我师父;又送了十坛给周新钧、送了十坛给穆华清、送了十坛给李元宗,我只能留下了三十多坛!”
“我们四人约定,将这些窖藏起来,等我们都突破太乙道果境界之后,便取出来豪饮一番。”
“却不料,世事无常啊。”
“我和新钧已经突破太乙道果境界,可三师弟和李元宗却……”
说道动情处,白亦飞满脸悲痛,捧起酒坛,给自己灌了一口。
周新钧也是一脸苦涩,摇头不语,喝着闷酒。
林白对白亦飞和周新钧都感同身受,穆华清和李元宗与他们相交多年,亲如兄弟。
谁曾料,李元宗竟会背叛天水宗,更是亲手杀了抚养他长大的穆华清。
直到如今。
白亦飞和周新钧对此都难以介怀。
周新钧深吸口气,端起酒杯,对着林白说道:“圣子师兄,昔日在下受奸诈小人李元宗的蒙蔽,曾经多次对圣子师兄出言不逊,幸好圣子师兄大人大量,没有与我计较。今日新钧敬圣子师兄一杯,祝圣子师兄武道畅通,问鼎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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