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仪语气有点冷:“你就这么笃定?”
她心头有些不耐,姣好的脸上也掺了点凉薄。
她忠于科研,谈生意,她不擅长,甚至生疏。
看着他们踢皮球似的压价,她心里的烦躁一阵赛过一阵。
偏偏商执聿还不咸不淡地睨了她一眼,语气散漫:“打个赌?如何?”
谁要跟他赌。
陆恩仪心头发凉,转头就去了洗手间。
看着她的背影,商执聿嗤了一声,气极反笑。
洗手间里,陆恩仪盯着水池发呆。
她自然知道,商执聿开出的价格已经是最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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