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将最后一锅金蝉脱壳魔药装瓶封好,长舒一口气,揉了揉酸痛的腰背。
“终于结束了!”
她推开窗户,让屋子里浓郁的药剂气味散去。
微凉的晚风拂面而来,带走了一整天的疲惫。
“你是隔壁新来的住户?”
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传来。
苏白转头看去,只见隔壁院子里站着一位头发花
雷马萨把灯轻放在床边的矮柜上,无声息地坐在她的枕边,上半身微微前倾,似乎想看她睡着了没有。
“嘿嘿,总议长,我要的就是有难度的挑战,什么事都按部就班,谁都能完成的事情,怎么能体现我们特种部队的存在感呢”!郑飞咧了咧嘴笑道。
他的身躯虽然洁白,但是背部和胸口却有好几道长得吓人的疤痕,有一道从肩胛骨处一直延伸到尾椎,简直像有人曾经把他的背部生生地切开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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