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伱刚刚所说,可都是真的?”
刘表一脸惊恐的问道,顾如秉郑重点头。
一刻钟之前,两人刚刚把其他人清出去的之后,顾如秉把刘表背后的华服揭开,背后两个最大的脓包已然破裂,现在还在向外流淌着黄褐色的脓液,脓液散发出一股即腥臭又刺鼻的味道,让人闻着就感觉到深深地不适。
“景升兄,你这是怎么了?”
顾如秉惊讶的说道,同时撕下自己身上的衣角,不顾腥臭的脓液,为刘表擦拭身体,刘表感受到顾如秉的动作,连忙阻止。
“玄德,你这是做什么,污秽之物,让下人处理就可以了。”
“非也,景升兄,你平生最重名节,如果让人知道你这副模样,恐怕…”
顾如秉没再说下去,他相信刘表不会连这种最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伏案的刘表叹了一口气。
“玄德,你说得对,刚刚我背疾复发,唯有你和琦儿面露担忧,反观琮儿,不仅没有任何反应,还在门外…唉!”
刘表此刻心情真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处理完刘表背上的脓液之后,顾如秉拿出在来之前就跟华佗讨要的草药,帮他贴在后背,遏制住了汩汩而出的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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