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过。”老者从未听过对方的存在。
“听没听过不重要，现在听过就行，不过你倒是让贫道颇为好奇的很，上界修行者都以百姓为耗材，而你竟然只凭借自己，不错，真是不错。”林凡说道。
“哼。”老者哼了一声，“老夫自小便天赋过人，何须耗材来助老夫修行，还有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觉得对方说的话有问题。
什么叫有神秘的存在不希望自己活得太久？
他并不认为自己在修行的过程中，有所谓的黑手掌控着他。
林凡没有隐瞒道：“你就从未怀疑过这方天地的灵气有问题吗？你的境界很高，早就超出筑基，走到很是了不得的境界，按理说该寿命悠远，不能说无穷无尽，却也不是突然莫名衰败对不对？”
老者听闻，脸色惊变。
灵气有问题？
还有对方说的的确有道理，越往后修行，不该活的越久嘛，而且还真如对方所说的一样，原先身体情况非常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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