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缩在床下面的王海天蜷缩的如同受到惊吓的狗似的,惊恐的目光死死盯着紧闭的木门,咯吱一声,木门被推开,心脏跳动的更加剧烈。
一只脚从屋外踩踏进来,在他的目光里,那鞋子可不是矿工跟教众们所穿的鞋子,他瞪着眼睛,双手捂着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甚至都想着如果呼吸没有声音该多好。
另一只脚也进来了,一股极强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明明出现在视线里的只有一双脚,却给他一种如同大山压在身上的感觉。
脚步越来越近,咯吱一声,对方坐在了他躲藏的木板上,那种重物下压的感觉很明显。
此地明明很阴凉,但他的额头已经溢出汗水,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滴落在地面,噗嗤一声,一柄锋利的斧刃击穿木板。
受到惊吓的王海天惊骇的望着那有缺口散发着冷冽寒芒的斧刃。
如同有双大手掐住他的喉咙。
呼吸艰难的很。
“踏马的,明明看到的,哪里去了?”低沉的怒骂声传来,“如果让老子找到他,非得将他砍的稀巴烂。”
脸色煞白的王海天是真的欲哭无泪,明明很安全的地方,怎么忽然就如此恐怖了。
走吧,你快点走吧,没有发现我的踪影,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肯定得到外面继续寻找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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