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淍惊叹道：“全被你说中了，确实是这样，我有两个技能，一个是绝对嗅觉，可以轻易分辨气味，另一个是撕咬形态，双手可以变成强壮的爪子，情绪过于激烈时，背上还会长出三只狗头，但它们全都闭着眼睛，这就是你说的不完整形态吧？”
李青点头，“它们会随着你进阶，一只一只睁开眼睛，我推测每一只地狱犬睁开眼睛时，都会为你带来一个新的技能。”
周淍听得心动，忍不住问：“那我还要消化多少卡牌才能进阶？我已经消化一张草原狼了，除了力气增强，没感觉到太大变化。”
“这……我也不清楚，”李青含蓄地说，“进阶这方面，风翎应该最有经验。”
周淍立即迫切地问风翎：“风翎，你第一次进阶的时候，消化了几张卡牌？”
风翎吐出两瓣瓜子皮，想了想，“好像是那次吧，我们一起在地下洞穴杀污染体，污染体爆了一堆卡牌，后来老苏还跟我分析来着，说这头污染体的体内有松鼠牌，否则一般的污染体顶多析出一两张卡牌。”
“那后来呢？你拿到松鼠牌了吗？”叶峥不禁问，她非常关心松鼠牌的去向。
风翎摇头，“当时我也不识货啊，看卡牌图案是一只松鼠就没要，让监察局后来收走了。”
苏郁清坐在沙发上微微颔首，“那次收缴的卡牌里，确实有一张松鼠，已经全部提交总局。”
叶峥点了点头，沉默下来。
周淍很着急，再次问风翎：“所以你到底消化了几张卡牌才进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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