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随便调查别人是一件很冒犯的事,就算她要查监控,也只会悄悄的查,不让病人知道。
凌菲然草草收拾了下地上的玻璃碎片,起身对阿米尔说:“我去给你拿套干净的病服,你等我一下。”
“我的病房里还有一套换洗的衣服可以穿,没关系的。”阿米尔的语气很柔和,“需不需要我去找人帮你一起收拾?”
“不用不用,我马上就把这里收拾干净。”凌菲然急忙摆手。
每一层的护士都有自己的工作,她不想给别人增添负担。
这时她又看见阿米尔手里的笛子也被药水打湿了,感到更加内疚。
病服可以洗,可以换,但是被药水浸透的木笛怎么洗干净?以后想要吹奏时,说不定一凑近就会闻到刺鼻的药味。
凌菲然紧紧抿住嘴唇,浑身肌肉变得僵硬,说话吐词似乎也受到了影响。
“我……我等一会儿,不是,我明天……”她微微喘息着说,“我是想说,明天我买一个新的笛子,赔给你,真的很对不起。”
阿米尔注意到凌菲然的异常,关切的询问:“你的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凌菲然深深呼吸,“只是一点小毛病,我调整调整就好了。”
她勉强朝阿米尔挤出笑容,然后握紧推车扶手,转身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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