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些人相比,凌菲然觉得自己格外苍老,也格外孤僻。
这样的气氛,看电影似乎不合适,但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融入,便沉默剥开一颗糖,放进嘴里,眼睛看向车窗外的风景。
耳边能听见王洵美与她的朋友们交谈——
“李遇,你为什么不报名巡防队?住宿好像是按队分配的,你要是也报名巡防队,咱们几个还能住的近点。”
“我的卡牌不适合战斗啊,你忘了?上次在罗里亚斯,我差点被西琳鸟摔死。”李遇叹气,“我还是老老实实在后勤队待着吧。”
王洵美扭头问凌菲然,“你报名哪个队?是巡防队吗?”
凌菲然摇头,“我是医疗队的。”
“医疗队?”王洵美眼睛一亮,“好厉害,我特别羡慕有治疗能力的人,什么伤都能治。”
凌菲然谦虚地微笑,“其实……也不算会治疗,外伤什么的完全没办法,只能治疗一些由病毒引起的病症。”
列车上许多志愿者都交流过卡牌信息,所以透露部分信息没关系,遮遮掩掩反而显得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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