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对大荒门的形势并不了解,此时也没太多根据去推断。
墨画转头看向船老大,见船老大喝了劣酒,脸颊又黑又红,有一股说不出的洒脱和韧性,心头微动,便问道:
“您不担心么?”
“担心什么?”船老大道。
墨画道:“一旦大荒的蛮兵,打到大漠城,这附近瞬间会被战火殃及,死伤无数。”
船老大摆了摆手,“太远了。”
“太远?战火太远了么?”
“不是,”船老大喝了口酒,缓缓道:“我们这些穷苦修士,挨一天算一天,在这沙海里,说不定哪天突然就死了。有时候太累了,往床上一躺,也就这么莫名其妙死了。”
“今天还能喘着气,但明天的太阳,就未必能看到了。”
“因此,蛮兵来不来,都不影响我们去死,所以我才说,考虑这件事太远了。”
“更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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