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正守在那里,正是孙朗成、老郑等祠堂巡逻队的人,另外还有戚连山一行人。
他们坐在那里围成一圈,而在这圈子的最中间,却是长着一棵小树,树干只有手臂粗细,半人多高,只有几根树枝,没有任何叶子。
费老坐在那棵树面前,却是微微低着头,身子干瘪,似乎一下子消瘦了许多。
在他坐的地面上,用鲜血画出了一个符阵,鲜艳夺目。
我心头一震,眼前这位老人已经没有生息了。
“林兄弟,你们回来了……”孙朗成看到我们,惊喜地喊了一声,但眼睛却是通红,脸上还残有泪痕。
“怎么回事?”我发现不仅是他,包括老郑在内的所有祠堂兄弟,都是双目红肿。
“费老走了……”老郑突然间嚎啕大哭起来。
他这一哭,孙朗成等一干人等,也忍不住跟着哭。
倒是戚连山等人还算冷静,把事情给我们说了一遍。
原来当时他们一行人从九渠逃出来后,费老却忽然改变主意,要回去九渠,孙朗成和老郑他们急忙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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