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想要折磨人,有的是其他办法,何必这么麻烦?
直到过了有大半个钟头,小梅子的身子这才松懈了下来,瘫倒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冷汗给湿透了。
“孙婆婆,我……我回去了……”她躺了一会,支撑着就要爬起。
我说道,“你再歇一会儿。”
“我还得去洗衣服呢,不然……要来不及了。”小梅子却是坚持要走。
我只好扶着她起来,带着她往外走。
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孙婆婆站在黑暗中,翻着白眼,脸上带着一种诡异莫测的表情。
只有那头黑色毛驴,依旧不知疲倦地在那拉着磨盘。
“贵客,我没事的,喝完豆浆虽然肚子很疼,但我身体也好多了。”小梅子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你喝完豆浆,除了疼,还有没有其他感觉奇怪的地方?”我问她。
小梅子摇了摇头,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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