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月是教授送给他的大礼,他却内心产生了对教授的嫌隙,这样的现象哪怕教授能忍,我也忍不了!”
珍妮义正言辞道。
汉弗莱苦笑一声:“珍妮,我不认为你批评白宫是错误的,我的意思是,你的批评得符合实际。”
汉弗莱顺手把专机桌子上的报纸拿起来念道:“你看,像这句,‘教授的才华不可或缺,但他的历史却是个需要被折迭、藏进档案柜的注脚’,拜托别说约翰逊总统,就算罗斯福总统在白宫,他也不可能做到把教授的历史藏进档案柜啊!
明天早上白宫记者召开新闻发布会,白宫新闻秘书肯定会猛打这个点。
你的描写太夸张了,夸张到和实际有些脱节,这对你想要达到的目的可不是一件好事。”
旁边汉弗莱的幕僚们人人侧目,你这是在为白宫说话还是在为珍妮·赫斯特和教授出主意?
告诉他们要怎么写新闻报道,才能对林登·约翰逊造成最大的打击。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汉弗莱难道就甘心当副总统吗?他们都是汉弗莱的心腹,深知有着“快乐的战士”外号的好人汉弗莱,私下那可也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
能在华盛顿立足,一步一步爬上高位的,就没有谁不野心勃勃。
至于汉弗莱给珍妮出谋划策,他们会告诉林登·约翰逊吗?当然不会,他们是汉弗莱的幕僚,又不是林登·约翰逊的幕僚,汉弗莱要是能当总统,大家还会愁没有酬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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