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近梁进,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担忧:
“大哥……还有一事。”
“六子他……今天一直有点……心不在焉。”
“按说今晚这么大的行动,他本该寸步不离跟着大哥……可刚才点卯,他竟然主动要求留守山寨”
“这有些……让我不太习惯,毕竟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雷震的话语吞吐,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显得十分纠结。
雷震说得很含糊。
他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兄弟阋墙的念头让他心如火燎。
可有些话,若是没有明确的证据,又怎能轻易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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