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种敢在新宅对岸大打出手,不怕吓到皇帝的,那更是千载难逢的稀罕事儿。”
老妇人一边说着,一边侧着耳朵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细细听去。
仿佛她能够通过声音,捕捉到常人即便用眼睛也捕捉不到的信息:
“咦?其中一个应该是老婆子我的熟人,缉事厂二档头靳进良。”
“哼,老婆子我这双招子,就是在诏狱里的时候,被他给挖掉的。”
“这笔账,老婆子我可一直记着呢!”
赵以衣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震,惊讶地看向老妇人,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浓浓的震撼和同情。
她张了张嘴,想要安慰老妇人几句,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老妇人似乎看穿了赵以衣的心思,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略显狰狞的笑容,开口笑道:
“你不必可怜老婆子,这都是老婆子我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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