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土堡天窗之外,漆黑的夜空终于褪去了墨色,一缕微弱的晨曦挣扎着穿透云层,照射了进来,恰好落在梁进布满血污的脸上。
然而,梁进却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剧烈的痛苦似乎已经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虚弱与冰冷。
呼吸变得极其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如同拉扯着破败的风箱,肺部功能正在迅速衰竭。
强烈的窒息感如同无形的巨手,扼住了他的咽喉,吞噬着他最后的意识。
视线开始模糊,黑暗从视野的边缘不断蔓延、侵蚀……
终于,他的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意识如同风中残烛,摇曳着,即将彻底熄灭。
然而,就在这意识沉入无边黑暗的前一刹那,梁进那几乎停滞的思维,猛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可思议的异样!
体内那原本如同脱缰野马、不断将他的身体推向毁灭深渊的伤势恶化进程……竟然……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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