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茶盏,起身走到赵家人面前,蹲下身来,平视着他们。
赵家人哪敢迎接他的目光,一个个惶恐地将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地里。
“伯父?伯母?”
梁进疑惑地叫道。
赵行之身体一抖,急忙回答,声音带着颤音:
“尊卑有序,上下有别。草民……草民虽然读书不多,却也知礼。”
“昔日竟曾对大人多有冒犯,出言不逊……草民……草民跪着是应该的,是赔罪!”
赵王氏虽未说话,但紧握的双手和苍白的脸色表明她与丈夫同心。
梁进无奈地摇摇头,目光转向跪在一旁,身形高挑的大姐赵忆秋:
“忆秋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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