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继续盘腿坐着,与菂官道:“我听芳官她们说,你此番能好起来,全靠你夫君没日没夜的照顾,替你熬药守床,嘘寒问暖。
如此恩情,你打算如何回报?”
菂官本来听到贾琏戏称藕官是她夫君,还很不好意思。
以前不过是小姐妹们打趣她们的词,这从贾琏这个主子爷的口中说出来,还是头一遭。
不过顺着贾琏的话,想起自己病的人事不清的那段日子,确实是藕官、芳官等人夜以继日的上去照顾她,神色又变得感怀起来。
她先是深情的望了藕官一眼,然后回道:“藕……夫君的恩情,菂官自当终身铭记,一刻不忘。”
本来她和藕官之间的关系,经过这一遭之后就更加深厚。
既然贾琏都戏称她们是夫妻,而且看起来也不介意的样子,她便也直接以夫君称呼。
贾琏忽然笑了,“光是口头这么说可不行,你得拿出实际行动出来。
我记得不错的话,以前唱戏的时候,你们在台上就经常扮演夫妻眉目传情,彼此拥抱着深情对望,就差直接亲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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