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一时兴起,对菂官说道:“你能活过来,也是你自己命大。
不用说什么命是我的这样的话,你的小命儿是你自己的。
不过你若是真的感激我,我倒是正巧有件事要你做。”
菂官闻言越发感动,立马回道:“二爷但请吩咐,只要菂官能做到,万死不辞……”
不愧是学戏的,腔调也是一股子戏文的味道。
而且为了表示尊敬,她说话的同时就要再度跪下,觉得跪下回贾琏的话才正确。
不想贾琏似乎并不想让她跪,其坐在榻上,立马伸出一只脚来,刚好勾到她的下颚。
让她跪不能跪,起又不好直接起,一时间倒不知怎么做才好。
贾琏的鞋袜早被大小双姐妹给脱掉了,虽然没什么怪异的味道,但是是如此直接和她下巴肌肤相接,还是令她一个女孩子感觉羞耻,并且内心传来几分异样。
旁边的藕官见她小脸含羞带怯的,不知为何,心里竟然闪过一种被人横刀夺爱的感觉。
她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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