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个人赶紧顺着圣童跑的方向追去,王三郎在身后将地上的银项圈捡起来。
不管怎样,掉在地上的钱不能丢。
将项圈揣进怀里,王三郎跟了上去,但实际上气已经消了大半。
‘将那瓜娃子抓到,买给人牙子,再将这沉甸甸的银子换了,今天可以美美的去祥和楼喝上一盅酒,叫上那春兰服侍,上次她那桃儿一样颤巍巍的身段,可把爷馋坏了。’
转过巷子,王三郎便见自己的两个手下都围站在巷口,心头一喜,大大咧咧的走了过去,拍了拍他俩的肩膀:
“怎么样,那瓜娃子抓住了,你俩肉绷的这么紧干什么。”
“因为他们害怕呀。”
一道稍显陌生的声音从巷子内传出来。
“害怕个毛毛皮,一个脑子不灵光的外族人,有什么好怕的。”
王三郎嘴里骂骂咧咧的,终于望向了巷子。
就见身穿红衣的俊朗少年,笑盈盈的望着他,背后的剑匣大的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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