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山上砍柴三年,又念经三年,早功晚课,无有遗漏,多年苦工,才赚的了七品太上三五都功经箓,可以学习上清符法。”
“凭什么,凭什么!你一上山先学《黄庭》,后练神鬼七杀令,上清神功都被你给占去了。凭什么!”
“凭什么?”
胡修吾拄着剑,“三年砍柴磨你身,三年经文磨你心,练的命如青松,性如玄龟。”
“师长本意是用六年苦功,磨去你的心浮气躁,可是你呢,明明你的速度已经要比山上很多人快了,却仍不知足。”
“没错,我是得到《黄庭经》和神鬼七杀令,可你只见我获利,却没见我受苦。”
“我出生既遭劫难,有口无心,在世间六年,求医问药,颠沛流离。山上六年,有心无口,骨长皮裂,血沸肉颤,心惊肝惧。”
“这便是我一步登天的代价。”
可惜这番话,那里能打动,已经迷途已深,贪欲深种的赵归真。
赵归真仍旧忿忿不平的说道:“话都让你说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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