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我们这次替伱撑场子白干了是吧?
“那个,我能进来吗?”谢若溪小心翼翼地问道。
“进来吧。”燕裕含糊不清地道,“等我刷完牙。”
他回到卫生间里,把剩余的牙齿刷干净了,低头吐掉牙膏沫,旁边立刻端起一个水杯。
是谢若溪递过来的。
面对她这再明显不过的讨好意味,燕裕也是心中长叹,接过水杯咕噜咕噜地漱口,又用毛巾擦了擦嘴,转身离开卫生间道:
“说吧,找我什么事?”
“队长,我做错了。”见燕裕坐在床边,谢若溪立刻熟门熟路地跪下,顺势抱住燕裕双腿,“我这次太过得意忘形了,你不要拷打我好吗?”
燕裕:???
你他妈怎么又跪下了?!又跪!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他正要怒其不争来一个窝心脚,然后猛地发现谢若溪并未跪下——她其实是蹲着抱自己大腿的,就跟那大兔子似的,后腿叠起垫在屁股下面,用两条前腿搭在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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