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面无表情地看着罗刹男人,眉毛微微地挑了起来,冷声问道:
“所以呢?你们找不到凶手是谁,所以打算从围观群众里挑一个当替罪羊吗?”
“嘿,我可没有栽赃。”那名罗刹中年男人排开人群,走到了安娜的面前,脸上的笑容有些混沌,“我只是出于一个治安干员的合理怀疑,想要请你作为目击证人,去我们治安局里做配合调查而已。”
“是吗,猪猡?”安娜的罗刹语已经非常流利,其中夹杂着不少当地的方言脏话单词,“我可没打算配合你们的腐败调查,除非伱们能拿出该死的逮捕令来,把手铐直接拷在我的手上,否则还是早点夹着猪尾巴滚得远远的吧!”
“这你可说了不算。”罗刹干员伸手来拿她的肩膀,被安娜反手掐住他的腕部。木行曲咒力道加持之下,他的眼球顿时瞪得滚圆,面部也因为疼痛而痉挛起来。
“怎么了?”后面的同事注意到他的异样,站起身来。
安娜松开了他的手腕,微微退后半步,做好了再次发力进攻的姿势。
罗刹干员咬牙切齿,用另一只完好的手去摸腰间的配枪,但很快就被身后的同事制止了:
“冷静点,你也不想闹出新闻事故吧。”
“我只是打算给她点教训。该死的契丹小婊子。”
“那也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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