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溪的眼泪立刻又掉下来了。
虽然对修士训练各种嫌弃,但生活条件的改善也是明摆着的。这要是被学校开除了,镇海战队估计也不会收留她,到时候就不得不离开别墅,搬去出租屋……
“呜呜呜!”她抱着燕裕痛哭流涕,放声大哭,“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想到威力会那么大……”
校长办公室里,李卫国还在重新看她的检讨书,听到外面强而有力的哭声,便暗自放下心来。
还好,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小姑娘,应该不会变成燕裕那样桀骜难驯。
李卫国这边悄悄安心,外面的燕裕却是被她魔音贯耳,吵得头昏脑涨——并不是被陈灵韵传染了歧视乡下人的毛病,但谢若溪这哭声简直深得农村妇女的哭嚎精髓,响亮、强劲、穿透力极强,以至于燕裕实在没能忍住,狠狠伸手将她的嘴唇给捏住,强行闭合起来。
“你给我闭嘴!”他恼火地将谢若溪拖到旁边的楼梯口,捏起拳头威胁说道,“你给我过来……不许再哭了!再哭给你一耳刮子!”
谢若溪无奈闭嘴,只是眼泪还在噼里啪啦往下掉,心里满是对阶级滑落的恐惧、悔恨和恼丧,恨不得马上回家钻到被子里大哭到天明。
燕裕拉着她回到战队训练场,说道:
“伱那个雷法,使来给我看看。”
“噢。”谢若溪还沉浸在悲痛之中,哽咽问道,“对着你放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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