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反抗的犯人才是好犯人,无论他们因为何种理由出现在伊维尔,等待他们的只有一条路。
“……哼,”特拉维佐夫思考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决定先把自己做过的许诺给兑换了,“他们想要什么?”
典狱长的话就是规则,这是他的特权也是他的束缚——想要让这个规则被所有犯人接受,他就必须同时为规则所限制。如果今天那两个疑似捡漏的幸运儿没能获得他们想要的东西,用不着等到明早整个伊维尔所有犯人都会知道典狱长食言而肥。
利用重刑犯合理减少重刑犯数量的隐藏制度将比消融的冰山更快崩溃。
“还,还没说。”督战队队长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每次面对特拉维佐夫他都会感到由衷的不适。就像你面前坐着一台披着人皮的AI,那是种生理上的反感。要知道帝皇战争虽然早已结束,可是智械与人类之间的分歧从未彻底消除。
如今反有机方程的实践者们仍旧时不时就要冒出来彰显一回存在感,对普通人来说长得像机器的人和长得像人的机器同样恐怖。
“他们说自己初来乍到还没有完全理解伊维尔的所有规矩,不敢随便提要求,希望能暂时存着。”
督战队队长对安娜的原话进行了部分艺术加工,努力让它听上去更加悦耳迷人。
他的努力没有白费,特拉维佐夫听完冷笑:“狡猾的东西,让他们明天上午九点三十分以后过来见我。”
谢天谢地!典狱长没有发怒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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