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自始至终都很平静,狱卒的情绪波动跟着逐渐回落到正常范围内。
过了一会儿另一个医生从外面回来,之前坐在显示器后的那个姑娘和他聊了几句便起身向犯人示意。
“跟我来。”
执法队派出一名狱卒随她们走进另一处房间,卡卡瓦夏想跟在后面充当病人家属,其他狱卒用枪口告诉他不可以。
“请你躺在这里。”斯黛拉拍拍活动床,安娜不需要第二句催促就脱了鞋躺上去。
“检查全程需要用二十分钟,同步出报告。”医生小姐垮着讨债脸,手上的动作迅速高效,卡卡两下就把“病人”捆在束缚带里。
狱卒一听要傻呆呆在这儿站上二十分钟,当时心里就不乐意了,有这二十分钟干站着不如去带薪拉个屎。
反正犯人被捆得结结实实,还是个得了病的病猫,哪里能翻得起浪花?于是他放下心向斯黛拉比划比划,哐哐哐朝通风口走去。
“其实只需要十五分钟,你,你脑子里似乎长了个不太好的东西,先等我仔细看看。”狱卒一走她的语气就变了,温和且极富人情味儿,年轻姑娘压低声音对犯人道:“不管长了什么,现在的医疗手段很好的,基本没有不能治的病。你是个好人,一定能逢凶化吉。”
她殷殷切切的想要安慰自己的病人,奈何人在伊维尔待久了,表达能力实在有些欠缺。
安娜躺在活动床上试着稍微动了动手脚,看向医生小姐的目光充满信赖和感激——还真别说,埃维金人的表情控制实在是一绝,现学现卖也足够糊弄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