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冈收起拳头笑得阴狠:“你倒是聪明知道把祸水往外引,可惜找谁救命不好居然找个瘦巴巴的女人。怎么,临死还要再拉个垫背的?”
人人都认定那个女人会谄笑退走,单看体型和性别她也不是壮汉的对手,总不能监狱里来了个脑子和眼睛都不好使的圣母吧!
有那么一瞬间安娜确实打算找个台阶离开食堂甩掉麻烦。倒不是忌惮埃维金人的坏名声,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茨冈尼亚”的概念就更别提了。但那个年轻人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仿佛泥淖中挣扎求救的漂亮小动物,视若无睹的走开他大概会哭出来,伸手救他一定会惹上不少麻烦。
唉……
“别为难人了,你还不如问问哪位大佬愿意在床上给你留个位置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世上从来不缺起哄架秧子的人,卡卡瓦夏的脸色越发苍白——埃维金人为什么流浪?为什么满口谎言?难道天生如此?
呸!
壮汉见安娜迟迟没有动静,心里越发看轻她。他再次抬起脚,打算把人踢到角落里去。这个新来的小子是头黑羊,弄死他就可以向典狱长申请减刑或是减少贷款,他已经观察了一整天,确认埃维金人背后没有任何依仗。
“等等,”安娜试图给自己再争取几分钟犹豫的时间,沃尔夫冈耐心告罄,攒足了力气朝卡卡瓦夏头上踢去。
离得最近的犯人兴奋不已,他瞪大眼睛扩大鼻孔不停吞吐粗气,无比渴望看到红色的血在地面蔓延。可惜这个愿望被一道白光湮灭,下一秒高大结实的男人抱起腿吸气呼痛。
反应慢一些的人这会儿才看到沃尔夫冈小腿上多了只叉子,银光闪闪的餐具破开皮肉深入骨缝,动手的女人抱着小臂状似百无聊赖:“都说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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