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你,去打扫干净,马上就要到伊维尔了,不能让典狱长觉得咱们都是些不讲究的乡巴佬。”
他奋力摆动了一下脑袋,似乎是想做个潇洒摆头的动作,可惜受限于外骨骼的厚重只能象征性微微发生些许位移,“其他人去抓这家伙的同伙,不用问那么多直接就地打死。”
南瓜用脚尖踢踢地毯上的血渍,不怀好意的摇晃着看向某个区域。
冰冷的枪管抵在头上,安娜被金属管敲痛了,下意识皱起眉毛。以大胡子为圆心,倒霉坐在他四周的犯人全部被认作是“同伙”,有一个算一个脑门上都多了根黑色圆柱“装饰品”。
“嘿!嘿!嘿!轻点儿公司的小宝贝儿!我可什么都没做!”
不止一个人发出不满的声音。这些重刑犯并不恐惧于抵在头上的枪管,有些人甚至在不满中夹杂着些许笑音——如果安保真的完全唯组长之命是从他们就不会只是比划两下,地面上也不会只躺着一具孤零零的尸体。
怎么?不开枪是因为不想开吗?
安娜坐着没动,竖起耳朵认真倾听。
机械南瓜拉直了声线几乎破音:“打死他们!他们发出了声音!我有这个权力!庇尔波因特的第二十三条!”
除了他机舱里只有嗡嗡嗡的机械音,仿佛一出滑稽喜剧正演到高潮。
南瓜的脸色安娜看不见,他的头颅被厚重头盔保护着。不过她怀疑这家伙此刻一定像动画片里那样奋力用鼻孔喷出大股白气儿以显示自己的愤怒,他用力得圆滚滚的躯体都跟着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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