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终于犯事儿了?犯了什么事儿?
等等!为什么要用“终于”?
安娜收回投向邻座大胡子的视线,转而观察起机械企鹅以及他的同僚。
哪怕护甲武器样样不落,这些人内里也穿着标准黑色职业西装打着领带,毛发更是收拾得一丝不苟。换句话说……穷讲究,反正她绝不会穿着束缚身体的衣服去做押送工作。
武装押运,重刑犯,但是负责运送的人和“专业”二字毫无关联。
词汇突兀的从脑海里浮现出来,女子将疑惑藏在平静的表情下。她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到底犯下过何种罪行居然能享受如此高规格的“优待”,甚至回忆不出睁开眼的上一秒身边都发生过什么。
大脑就像平白多了好几个洞,记忆如流水般顺着那些洞流得一干二净,什么都没剩下。其实就连名字也是她从约束环标签上读出来的,鬼知道这究竟是真名还是代号。安娜?都是什么古早严肃文学里的悲剧女主角?
“……如果我是你们现在一定匍匐在地额手称庆,多谢琥珀王的慈悲吧渣滓们……”
穿戴厚重外骨骼是件极其耗费体力的事,就算在材料中添加了相当比例的超轻金属也无法改变总质量累积带来的尴尬。机械企鹅终于满足了表演欲,艰难撑起胳膊坐在部下搬来的椅子上变成一只机械南瓜,黑色版。
所有人都能观察到他胸部起伏的幅度变大了,看来厚重防护的代价是不得不牺牲部分机动性。“自重过高”正是全包型机械外骨骼的弊端之一,至少对没经历过军事训练的普通人来说是这样。
“哈,该死的走狗!”隔壁的尖头顶大胡子毫无征兆从座位上一跃而起向前飞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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