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罗兰刚才‘感受’到了什么——扳手也一样。
它也许能‘看见’,却不会和罗兰有相同的‘恐惧’。
当仙德尔捉住罗兰的肩,把人从墙角拽出来后,德洛兹才惊讶发现,短短数秒,他的前额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两个姑娘听着心有余悸的先生描述,脸色愈发古怪:“…玫瑰有什么好怕的?”
罗兰低着头,接过仙德尔递来的手绢。
他…
这辈子还没有刚才那样‘恐惧’过某样东西——瞬息扑来的情绪似乎并不再受他,作为身体和灵魂主人的控制。
这感觉很不好。
我真不该小瞧这个诅咒…
「‘到底什么样的傻瓜才会怕玫瑰?哈哈!’」
我没有‘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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