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软着腿,仿佛烫熟了的面条一样被罗兰拉起来,整个房间里的年轻教士们好像踏在了烧红的饼铛上——不过很快,这‘快活’的景象就多出了些血腥味。
老鼠不同德洛兹小时候‘屠杀’过的那些黑毛怪物。
它们有寻常老鼠两三个大小,赤豆子一样通红眼睛,锥子似的尖嘴里长满了割人血肉的锯子齿。
在罗兰扑倒、讲话,把她拉起来的这几个动作间,已经有人被啃得浑身浴血,恨不得抽了膀子的骨头去砸那后背上的。
鼠群像海水。
它们撕开墙壁,从缺损的洞口倾巢而出。
“聚在一起!聚在一起!快去!去找主教大人!去白厅!”危难中率先做出反应的年轻教士举着尖锐地烛台,边挥边下令让周围人向自己靠拢——这些未经风霜的稚嫩仪式者,显然还没有掌握坠入险境后求生的本领。
不像审判庭的执行官。
能在邪教徒手中活下来的才合格。
“克拉托弗小姐!”
这么一会,年轻教士周围已经聚集了四五名仪式者:卷起书或手旁能用的一切东西当做武器。除了少部分道路,多数仪式者在三环前,不会比凡人强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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