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能,我可是主教。更何况,这屋子里难道还有别人吗?”加里·克拉托弗比她的女儿要俏皮不少,还偷偷拉开抽屉,沿缝掰开纸盒,问他们吃不吃胶糖。
橙子味的。
德洛兹不敢失礼,于是,罗兰要了一块分给她。
更失礼了。
“主教这个头衔,只证明我信仰的坚定,以及坚定信仰的时间——这不意味着,你要像对待一个摇摇欲坠的玻璃瓶般对待我:哪怕这个瓶子碎了,也不需要一个姑娘赔偿,不是吗?德洛兹·丰塞卡小姐,圣十字有什么值得你害怕的?”
他提出问题,又飞快地自问自答,根本不给德洛兹回答时间。
“哦,倒是有。比如那一张张眼里除了神没有别物的脸,对不对?”
德洛兹看着他,缓缓弯了眼睛:“您说的对。”
加里·克拉托弗捶打着肩膀,让德洛兹摘下皮口袋,给他演示演示年轻人的新发明——他已经够老了,怎么也该见见未来的模样:假如这东西能探测「秘」的浓度,岂不是邪教徒的末路?
至少能威慑,让那些在市区里肆无忌惮、像时常在自己家里、在仆人面前甩笋尖儿的先生们收敛一些。
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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