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厅里的教徒显然要比地面上的多不少。据仙德尔·克拉托弗说,‘离信仰越近的地方,虔敬者们的信仰越坚定’——无疑这话放在审判庭是错误的。
白厅里来去的教士不比罗兰上一次见到的少。
他们各有各的忙事:修补壁画,祷告,领着圣童边走边教学。一些仪式者跪伏在被烛液包裹的长寿祭台前,浓郁的「秘」几乎连德洛兹这样的凡人都要察觉到了——
她没法感知「秘」的存在,却被蚂蚁爬到身上过。
“…这是我第一次到教会来。”
仙德尔双肩齐平,时不时和迎面而来的教士们点头致意:“我记得他们没有不准伎女来祷告。”
罗兰保证仙德尔没有讽刺德洛兹,后者却不容许别人在自己面前讲‘出身’。
这是德洛兹的痛处。
“是啊,克拉托弗小姐。你们不仅没有‘不准’,还要人到修道院夜夜忏悔,不是对着蜡烛,就是对着老资历修女的黏坑——在这一方面,修女们倒是以‘纯洁之身享受肮脏之事’了。”
德洛兹冷笑。
“这是一桩好生意。哎呀,倘若有天伦敦没了伎女,修道院就要到帕罗耶梅德翻出居民存单——不在名单上的女人就倒霉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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