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莱抬起手腕,默默找盖子拧好。
“显然,名单中也没有你的名字,弗洛伦斯‘院长’,”金斯莱静静看着他,语气平淡:“我们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我属于贝特莱斯,我是威廉姆斯·詹纳先生的学生!我是个护工!我得去!”
她没法不生气。
本来今天下午她就要和导师前往郊区,不知金斯莱怎么说服的威廉姆斯·詹纳。他只在导师的办公室里呆了五分钟,之后,老院长就表示,他们的队伍中可以多一名男士了。
那可是病区。
金斯莱什么都不懂,一个侦探,跑到病区去做什么?
“我认为,和我这些天干的没什么区别…你说呢?”
金斯莱耸耸肩,听着走廊里回荡的哀嚎声。
当然…有区别。
到了病区,可就要亲自照顾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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