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德斯显然知道伊妮德的顾虑,只是假装听不懂而已。
为什么现在大街上没有仪式者?
那些传教布道、一个个举着小旗子的烦人精队伍,都由凡人组成——为什么?
因为仪式者也会染病。
就这么简单。
当疫病的传播方式没有查清前,哪个仪式者会傻乎乎到街上去,像个忙着挣钱给儿子安装木头***的伎女一样来者不拒?
哪怕高环都不会这么傲慢。
走得越远的,自然越敬畏死亡——简单来说:怕死。
“…大人。”
一瞬间,费南德斯好像老了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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