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一种娴熟的美。
“‘有危险的才叫狩猎,否则,只是散步——我们为什么不在伦敦大道逛一逛?’这是我听来的,罗兰,但我想…”
德洛兹停顿片刻。
“有些道理。”
她其实想要说‘女人喜欢这样的’,而不是稍显懦弱的‘有些道理’:可假如她直白起来,就要把自己逼到墙角,羞得让脸扎进油脂碗里都躲不过接下来难以面对的场面。
她只是用这语气,绕着话题的裙边提醒罗兰,女人,或者,她,喜欢什么样的先生:
敢于冒险的,有进攻性的,狂妄却不真鲁莽的食肉动物;
浪漫的,精于计算的,不屑一顾又深情款款的、平静与热情交织的复杂气象;
若即若离的蝴蝶,善变的、忠诚而压迫感强的猎犬,让人又爱又恨的诈骗犯、永不圆满且神秘的月亮。
德洛兹想说这些话,想了又想,开始嘲笑自己的‘能耐’——像吉尔丝·丰塞卡嘲笑她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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