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难来临之前,罗兰正傍着窗畔拱起的弧形立柱发呆。
一个漂亮人儿发呆本来是没什么可写的。
刨除真正伟大之作,也唯有那些自以为辞藻华丽、实则冗赘、毫无重点、结构杂乱且不简明的中才会出现这样的段落。
真正可怕的是,这些个作者竟以此为乐、为爱,哪个混蛋在小时候卖给她们故事书的?
楼层间有琴声飘来。
仙德尔大大方方的和围着她、围观她的教徒们聊天:依次从这头聊到那头,每个都不怠慢,心里掌握着尺度和时间。
德洛兹气哼哼的在一张被‘临时’归置出的小方桌上摆弄自己的仪器:
那张桌子在五分钟前还闲置了棋盘与蜡烛。
她不受教徒们的重视,这些‘决定用身与魄侍奉神灵’的年轻信徒们,也根本不在意什么探测仪,侦测仪,这个仪那个仪。什么齿轮和蒸汽,科学界最新的发明,人类未来是否能征服什么地方——
他们不在乎,只想围着仙德尔·克拉托弗询问她如何理解某一段伊甸经中的铅字,打听她是否参与这一届的圣女遴选。
她在教会比在审判庭受尊敬,并且,罗兰能看得出来,这尊敬不因她的父母或爷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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